随着本山大叔的小品火遍大江南北,东北人也逐步被全国人民熟悉和认可,东北人的热情、豪爽、淳朴感染了很多跟他们打过交道的人。今天我们就聊一聊东北爷们才敢吃的一种水果——大酸梨。
从科学的角度讲,酸梨是属于秋梨的一种,广布于以东北为主的我国北方地区,耐寒耐旱,对土壤要求也不高,砂土、壤土、黏土都可以让他自然生长。说到这里,会让人感觉这酸梨对环境的要求就如同大大咧咧的东北人,随遇而安,咋着都成。对恶劣条件的抵抗也如同东北人那种倔强地“你瞅我干啥,我瞅你咋地”。
为啥说只有东北爷们才敢吃这酸梨呢,关键点就在这个“酸”字上。没品尝过这种水果的朋友,必然是难以感受,不过你可以想象下场景:一东北爷们拿过一个刚摘下的酸梨,用衣袖左右拂去梨上的尘土,大嘴咬下去之后,先是一声“吸溜”,再是一声“啊”,接着就是两者的交替,时而再蹦出一个“爽”字。曾经我把酸梨当作特产带到了南方的工作地,结果河南人和安徽人吃一口都酸到大呼“不好吃”,最后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我大口享受。
酸梨确实酸的沁人脾胃,但如同粗犷的东北人也拥有侠骨柔情面一样,大酸梨也有它细腻甘甜的时候。
东北的冬天,那是一个北风呼呼刮,冷得让人嗷嗷叫。可就是在这嘎嘎冷的寒冬腊月,大酸梨的细腻甘甜却可以粉墨登场了。这么说的原因是,酸梨这会有一个变身——大冻梨,变身冻梨后,首先是颜色上的转变,它会变成黑乎乎的颜色;然后是体态上,先是坚硬如石,遇凉水化开后,又会变得绵软多汁。坐在东北的热炕头上,守着一盆化开的冻梨,一口一个甘甜清爽,别有一番滋味。
不知对东北大酸梨的描述,是否能勾起未曾尝过它的人的味蕾,但是我能肯定的是,对于每一个东北人来说,着实是一种回忆和乡恋。我离开东北已经数年,多年未曾回的故乡,也只是梦里无数次地想起,梦里有我的大酸梨,有我的父老乡音,更有我的父母亲。